Saturday, March 3, 2007

這些進退不得的事

這些日子以來我已極少閱讀浪漫的事物,至於回想,總是免不了。於是過去喜愛的那些浪漫美好,跟攤在眼前的理性實際,跟身邊的戰鬥抗爭身上所擁有的另類浪漫本質,來回不著邊的擺盪無法停息。

生命呈現一種進退不得的狀態,我希望這是因為自己不夠聰明的關係。期待一種掙扎不是只為了探出頭呼吸,呼叫不只是為了確認存在性。似乎無關悲傷或是歡喜,無關情緒。只是一種困惑,像是當我從水族箱外面看自己,我並不知道我想看到哪樣子的自己,也不確定看到了哪樣子的自己。而如果我不知道哪個才是自己,我是否將回不去,而對自我的認知要如何繼續?

如果哪天生命自己決定進入一種深沉的自醒,我是不是真的他馬的這麼使不上力。
One day if my life decides stopping to take an deep self-examination, am I really this fucked up helpless and defenseless?

03/03, 上山前。據說明天零度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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